万博新经济研究院院长,经济学博士,沃顿商学院高级访问学者,复旦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央财经大学兼职教授,中华全国工商联智库委员,中国民营经济研究会常务理事。曾任中国银河证券研究所所长、民生证券副总裁兼首席经济学家。2012年发表《新供给主义宣言》,最早呼吁供给侧改革,是新供给经济学、软价值理论的提出者。
就全国而言,同一单位稳增长资金投入,其消费乘数是投资乘数的3倍左右,同样用于稳消费的财政资金,其对经济的作用已远远大于投资拉动
在消费严重负增长的情况下,不去下决心、想办法稳消费,反而违背经济发展的需要去继续扩张投资,这不仅仅是头痛医脚的问题,还会进一步扭曲中国经济结构
后基建时代,宝贵的财政资金应该用来稳消费,给中低收入者发钱,既能够稳增长,还能够促进共同富裕
在未来不平衡增长时代,我们必须从决策观念到企业战略深度转型才能应对和解决新时期的共同富裕问题
如果面对着已经转变的经济增长动力结构,我们手中却只有传统的决策观念、决策机制和执行机制,那就会拿起过时的稳增长工具基建投资,来应对后基建时代的问题,可能旧问题没有解决,又持续带来新的问题
投资驱动的稳增长促进机制,切换到以消费驱动的稳增长机制,应更注重影响消费增长的经济变量,依靠新的经济杠杆和政策手段来促销费稳增长
如果供给冲击带来的产出收缩,叠加欧美加息带来的需求收缩,40年未见的全球通胀会不会在2023年演化为滞涨风险,值得全球各国高度警惕
各国十几年超发货币的滞后冲击效应不可能短期消失,原材料和劳动力等复杂的供给冲击也有很多中长期因素,仅靠美联储加息是不可能在短期内驯服全球通胀这头灰犀牛的
在俄乌冲突的阴云下,全球通胀的灰犀牛和经济衰退的黑天鹅却正在临近,美国货币紧缩和现代供给侧经济学能否防止滞胀,将是2022年世界经济最值得关注的事件
如果剔除2020年疫情冲击下消费负增长、投资贡献被动式上升的特殊性,可以看到投资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呈明显的逐年下降趋势,且每年下滑的幅度很大。过去中国经济的确是投资驱动,但现在已经不是投资驱动,将来更不是
在改革过程中,“破”的主要对象不是用行政手段直接干涉市场经济下正常运行的产业和企业,而是要破除那些形成供给约束的垄断现象、过时的不合理的管制政策,以及因为“软约束”僵而不死的企业。“先破后立”的改革逻辑,只要用对地方,稳增长就不难
应对供给冲击,还需要提高市场竞争程度,避免过多行业出现垄断格局。垄断和不合理的产业竞争格局,在供给冲击出现时,增加了成本压力向下游传导的可能性,已经成为推动物价上涨、削弱经济增长的阻滞性因素
面对元宇宙,我们应该时刻清醒地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选择主动地认识,还是被动地接受?我们将在这个过程中,在什么环节、承担什么风险、扮演什么角色?
为了不影响“做蛋糕”的积极性,最好把分蛋糕的原则和方法在“做蛋糕”之前予以明确,要旗帜鲜明地反对不劳而获、盲目仇富的思想,坚决不走共同贫困的老路
如果不尽快采取有效措施提振消费,不但下半年、明年中国经济有下行压力,而且会严重影响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
由于大部分国有企业处于产业上、中游,上半年价格上涨推动其收入和利润暴增;而下游行业、一般制造业企业、中小微企业由于面对激烈竞争,其产品和服务不敢轻易涨价,只能牺牲利润保市场份额
在快速工业化和快速城镇化高峰之后的中国社会,各地区、各行各业对知识和专业技能的需求都在呈爆发式增长趋势,尽快转型到新赛道,中国的教育培训行业仍有着非常广阔的市场前景
考虑到消费和投资恢复落后于生产,一旦外需回落有可能造成工业生产的迅速回落,在通货膨胀还没有从美国输入中国的情况下,下半年应尽快出台政策扩大内需
对于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而言,不仅要密切关注源自美国的全球通货膨胀风险,而且还要警惕其后期意外紧缩带来的资本回流所可能引发的各种冲击
PPI向CPI传导滞后的原因实际上是上游垄断竞争和下游过度竞争的利润再分配问题。由于国有企业在上游垄断行业较多而利润暴涨,民营企业因大部分分布在中下游,PPI上涨而CPI滞后通常会伴随着民营企盈利能力的相对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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